简介:李恪忽然说道云镜叔 我不是恐惧我是兴奋 为何兴奋想到我们如孤旅般去营救先生 便有种难以言喻的壮烈感和兴奋孤独和激动交织着 心情很复杂 庆尘泼了盆冷水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要面对的危险还很多 里世界那边还有一支陈氏野战师等着他们 虽然那支野战师的兵力在回归前被轮番消耗了不少可仍旧还有六千多人 咿唔―― 连接在机舱之间的触须被呼啸的气流剪断 贴在蜻蜓旁边的鹰式偏斜了机身 就像剪断脐带的婴儿脱离了母体